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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阿亞、奧傑吉亞,黑色的耳垂,她寫白色
           那麼這些就是目前的所有:渴水的納西索斯。
       焚燒,或者療愈,兩條路現擺在你面前,但一切都是
       歧途,歧途,不可顧及的          歧途。

天空,她慢條斯理地說,再念一遍吧:天空。沉靜的沒落,遠峰藍的街景在她的五月内乾涸,迸發出一種難以抵擋的酸性,遏制住口腔的律動。她閙昏,胡言亂語地毀滅、吟游、溶解,口中念念有詞,暖啞的佈考斯基。山搖,流動,炸開的和弦是磐石與滾石的效用。一粒吊鑔上的灰塵被彈去,脆響如石入水,在時序性的環境裏激起緩慢消散的音調漣漪。她的嘴唇哆嗦著,濕漉漉的無害。經常跑走,過於迫切的:給我一劑鋰,把我從這金屬之海打撈而起。


IP属地:北京1楼2022-11-22 09:45回复

    + November Rain,Make it drain
      正適合購入一些美麗的刻錄機,有可能,我的心正在變成一顆迪斯科燈毬?
    現在是十一月的末尾,我開始用繁體字,只爲了顯得無法溝通。非常令人發笑的思路。最近我聼一點詹尼斯橋布林和瓊傑特,又開始愛上拉娜德雷。每個獨處的夏天我都愛上一次拉娜。我現在就感覺在夏天。十五歲是一個新的紀年,我想寫點什麽,再看看電影。這裏是我的個人記錄,也是我的一個未成形貼設。滑稽地愛你們所有人。!
    我要快樂,不必正常。我要漂亮,不必悲傷。


    IP属地:北京2楼2022-11-22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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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很久我終於明白了,漂亮的文字重要嗎它沒有那麽重要,新鮮的比喻和奇詭的句式不是唯一的追求目的,我原來走了很多彎路,劇情,你的内核,你的精神,你的獨創性,這才是最重要的!把你詞語的碎珍珠串起來,這樣才足夠揮舞你的項鏈!前進,前進,我要做一個狙擊手,不斷刪去浮沙,構詞造句穩、准、狠,這樣才會下筆如有神...骨頭,沒錯,骨頭。


      IP属地:北京3楼2022-11-22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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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元素:剑兰、佩斯利花纹、霰弹伤口和棺材里反射一半面庞的镜子


        IP属地:北京4楼2022-11-23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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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day:Hole+GNR,Jennifer's body&Doll parts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2-11-23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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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Chi Chi,
            Chi Chi I
            Ka ta koh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2-11-27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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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称她最难搞的那个女孩,说她眼珠里凝结的岩岩浆太锐利,永远似发梦一般观人,仿佛不会平视任何面庞。坎德利亚,说Trick or Treat时态度太过戏谑,那一种我行我素的目光,折射颤金,噼啪作响。褐赭的狡黠在她的面颊上丛生,叫人心里发毛着,提防她四溅的灼灼。目击者说她在潮湿的深色夏风里游荡,于秋千背后镌刻奇异的符号,和她的猫一样缄默。街道上的男孩们蜂拥而至,问:你是否是个巫婆。她反问:为什么不呢?四足的黑色噩兆从她肩头亮出利爪,宛若风驰。她称它为Pasy,对待它有如对待一个友人。我们是平等的,她宣告说,Pasy在餐桌上有一席之地,这无疑为有关她的清单列上条条状状,草坪地上隆起的文字沟壑,印着凿斧般的,她有如鹰爪的痕迹。坎迪眨眨眼睛,对帕西讲:那些传说里,女巫把人变为豕畜,但我们没必要改变既定的事实,对不对?
              但她当真做梦,某日在后墙惶然地食丁香烟,仿佛高温击灭雨点。她的梦里,荒山夜宴,永远遵循野兽色调的枝条,唯有在阁楼上敲砸弦与键,剥落大衣,湿淋淋地孕育着嘶吼、嘈杂。隐性地,潜移默化地,变幻的咒术。她也许要因此发疯,做破碎的,过去和未来可能的路途,损坏的茎叶,损坏的纸冠,和她如此相同的血,血,血,裸露的趾骨兀自在呼吸,追逐,轮盘赌。坎迪的眼球和耳垂陷在清晨,猩色的雕像,影子拖得长。此时她的色调最沉重。她填拼字游戏时摩挲着膝盖说:我感到失措,也许很多。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2-11-27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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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藏手术刀,亲手试验它们能否是利刃。有一把最爱,玻璃质,剔透得能映出手掌的纹路。阿莱克斯用它切割眼球标本,只需半秒。习解剖的时候,她在躯体背面划出竖中指的幽灵,Oh this stupid world.一,二,三,下刀,拳头和肩胛一般料峭,刺破空气,碎骨支立。第一个男孩拉住阿莱克斯的手腕,她用储物柜门击他的面。挥不去的编号扑在她鼻尖,炸弹客,爆破者,点燃他人的天赋无与伦比。第二个男孩和她同时经过路灯,她递未署名的情信,在他手里用打火机烧信纸,接吻像噬咬,火不小心引到发丝,蛋白质焦糊的味道。咯,咯,断裂的横截面仍在呼吸,拉扯大笑。第三个男孩喊她小疯子,她就回头说谢谢,要把这个词画在左臂,嵌进血脉。雨溢出管道,有人问她名字,她答Araex;不是简写的亚历山大,但我有我的原野和帝国。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2-11-27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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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美麗的子嗣,鹿的眼睛飽滿雨露,春天來臨的時候我夾著一把獵槍,在生長石楠的山坡上捕獲它們,追逐,然後一擊斃命,激烈地變紅。他不會真的懇求我,是因為他是我身邊宛若雷鳴的獵犬,不過恰巧有鹿一般濕潤的褐棕,接吻的時候舌尖有血腥氣。my,my conny boi,我爬到黑色真皮後座去抓他,妳又不聽話,我要傷心到死了。我去觸碰他的指節,用嘴唇褫奪一枚硬幣,親愛的漂亮鬼,別讓我難過到流淚。教會我,教會我妳的小把戲,我要告訴你愛人的道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2-11-27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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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文说:你搞来的是什么东西,吵死了。金色的身影在液晶屏上闪动,张开群青色的翅膀似的双臂。游动的红龙,六弦琴的噪音和尖声怪叫混杂在一起,演变为凶狠的斗殴。他双腿翘在茶几上,手指间迸发出火星,故意室内吸烟。工装裤右侧有串焦黑的空洞。


                    IP属地:北京12楼2022-11-30 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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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cember,Detroit
                                《四百击》《维罗纳之歌》《无法被原谅的》
                       


                      IP属地:北京13楼2022-12-01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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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写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那就:She spent 20 years in Dakota
                         


                        IP属地:北京14楼2022-12-07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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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曾在阿卡狄亚


                          IP属地:北京15楼2022-12-09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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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忘了要如何起始,總之在餵貓,偶爾覺得自己有一部分要慢慢死了。女孩兒們在街角穿冬衣,她們討論著存在主義。就好像那是一種最好辨認的乾紅。我的手頓了頓。我小聲地對貓說:我今晚喝了羅宋湯啦……你會喝羅宋湯嗎?它瞥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覺得它要仇恨我了。那種飄搖的被蠶食感又出現了,我想著孤獨的故事,一種被戕害被折磨的語言。但只我是個悲傷的女孩,有路邊的吉卜賽人曾預言說我會在煤色的灰塵裡活二十年。我有時也要多想這件事,但那些其中從未見過我名姓。
                            海平面上升起一張天青色的女人臉。她說,C'est la vie.我沒有流眼淚,因為我聽懂了。但是如果她再接著講下去的話,我就要哭了。我聽不懂一種語言的時候才會無言地哭泣,然後感到十分無力。大約是自身局限性的原因,這種情況很少發生在我身上,所以我可以說我的精神此時還很少受虐。
                            選擇一個你想要成為的樣子吧。她說。
                            我沈默了一會。我不想成為任何模樣⋯⋯為什麼我就不能同時擁有悲傷和虛無呢?說完這句話,我靜靜等待著被催促。
                            你可以。她微笑著講,不如這樣:你隨便想個名字,第一時間從腦海裡蹦出來的那個就行。然後說出來告訴我。
                            杜拉斯。我只用了零點幾秒就把這個詞從舌尖釋放出來。
                            你很喜歡杜拉斯嗎?她問,好像感到很有趣。
                            沒有。我縮了一下頭,不好意思地答:其實我《情人》都沒讀完。
                            ——但是我有時候挺喜歡她跟让娜·莫羅的友誼。準確地說其實我也想有一個那樣的朋友。我過了一會,補充道。我想起來再要開口地時候已經入夜了,多雲塑造出一片黑蒙,似乎除了我們兩個什麼都不見了。但是我有點眩暈,好像在午夜中憑空升起一輪太陽,而她把它死死地按進了我的眼眶。
                            哦,沒錯,新浪潮。我意識到她現在根本沒在聽。
                            我想要湯。我說,後背上略過一陣無緣無故的陰溼。
                            Ah, ça ira mon amour.她用一種富於戲劇性的腔調唱了一句。我趴在地上,好像這就是混亂的每一天。
                            我聽懂了。我哭了。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2-12-11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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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建議我說:病一場,如果你想。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2-12-11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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