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阿亞、奧傑吉亞,黑色的耳垂,她寫白色
那麼這些就是目前的所有:渴水的納西索斯。
焚燒,或者療愈,兩條路現擺在你面前,但一切都是
歧途,歧途,不可顧及的 歧途。
天空,她慢條斯理地說,再念一遍吧:天空。沉靜的沒落,遠峰藍的街景在她的五月内乾涸,迸發出一種難以抵擋的酸性,遏制住口腔的律動。她閙昏,胡言亂語地毀滅、吟游、溶解,口中念念有詞,暖啞的佈考斯基。山搖,流動,炸開的和弦是磐石與滾石的效用。一粒吊鑔上的灰塵被彈去,脆響如石入水,在時序性的環境裏激起緩慢消散的音調漣漪。她的嘴唇哆嗦著,濕漉漉的無害。經常跑走,過於迫切的:給我一劑鋰,把我從這金屬之海打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