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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个人】+Well mine is 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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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t's time to play  - 颂声
  1)  听歌舒适圈人士只好来掉落kpop,是ITZY的《SNEAKERS(English Ver.)》因为我之前听的一直是韩语版,然后看看舞台什么的,今天偶然听到了英语版,是一首给人感觉很轻快,能给人带来能量的歌~
  2)  你刚发的那一天我就想来踩踩来着,但是因为没有想到掉落什么所以拖到了今天😢宝宝真的很会写嗯嗯,覆盖配上头像显得很酷,莱昂也很帅,但是本人是很可爱有趣好相处的宝宝,喜欢!
  3)  在列进行时~
   Oh i tried to see it your way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22-08-13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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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我说着走到浴室里,打开开关,穿着衬衫就淋着花洒里降下来的冷水,它们落进睫毛里的感觉很涩,像是盐粒一样刺得我眼皮生疼。你看,我一边咳一边说,我完全没事。他站在那里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怜悯的讥讽。我盯着他却站不稳,左手用力勾住洗手池滑溜溜的内壁才没摔倒。你该睡了——他说。我反驳道:我没困,我没发烧,这至少不重要。我有很多爱,你看,我的心脏是跳动的的,我拥有感情,我可以去爱很多人。那么为什么一切人类都选择不回应我?为什么他们都走开,离我很远?你知道的,为了哪怕一下触碰,一次注视,一回嘉奖,一丝温柔我可以付出、割裂,即便那只不过是爱的表象,但仍然是独具温热的不是吗?我好冷,我只能贴近那些冰凉的事物,我在发抖,而谁又能够拥抱我?爱我、爱我。你累了,他平静地说。你没错,我重复,我累了,太疲劳,没法再向前追寻。我拽住他的衣角。血一直在流,眩晕像是隔绝了氧气。绸缎或其他材料组成的织物像水一样从我手中溜走,他的动作很灵巧,像回避我却又直视我本真的影子。


    IP属地:北京50楼2022-08-14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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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在阳台上读茨维塔耶娃的《约会》时,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你很喜欢这样的句子吗?他说。只是无事可做,我回答,陪我走走吧。到了湖边的时候,我已经快要记住此地的一草一木,每天都炙热燃烧着的满天艳阳,手背和手心逐渐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颜色。我每天都穿着长袖衬衫,即便热得要死。疤痕太明显了。我又感到说不上来的厌烦,连继续往前走的心思都没有,于是就地坐下来,脱掉鞋,水波拍过我赤裸的脚踝,冰凉得就像是死的指尖。我在鹅卵石滩上躺了大半天,好像正要打算就此死去一样。他很耐心,在阴影里等着我,然后天变黑。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但他一定在我身后站了很久。我回去的时候,房间里的一切又重新回归到深沉的蓝调。


      IP属地:北京51楼2022-08-14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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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的是,这位先生似乎从未回答过我。我甚至不知道他在不在那里。前两个星期我在湖畔散步,在路边踢石子,在旅店阳台上靠着光洁的米色栏杆随便读点什么,报纸或者捡到的谁留下的传讯纸条,再看着它随风飞扬,变成下一个无人知晓之谜。大部分时候所有事情我做到一半就会感觉无比疲劳和困倦,躺在床上却又反复醒过来,白天在黑夜莅临前也变得与后者别无二致,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慢慢延长,仿佛有一双手指正在揉捻光阴的丝线,然后把它拉扯得更长,更长。失眠的时候我没有梦可以做,然而我又看见死的面庞,也许有另外一种可能:从我拖着行李箱走上台阶,就已经陷入一个无趣之梦。我还是在应当的时间做告解,内容从正经编造变成单纯提问。我问所有我能问和不能问的问题。爱是罪吗?你相信决定论吗?你认为葬礼是一种有必要的真诚程序吗?你知道神秘主义吗?


        IP属地:北京52楼2022-08-14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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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赤着脚,铁路上的鹅卵石温暖得像太阳,列车轧过轨道时的声音不断回放,他站在远处的月台上,阴影里。一切喧嚣都是一颗逐渐升起的陨石,但我知道我的朋友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反对我用脚趾去寻找崭新的崎岖。留在长夏就像向他讨要一个吻,是如此容易,然而它永远不落在我的嘴唇上。温热的水浇在我小刀的手柄和蜿蜒的红蛇,我的手腕不再凝固,膝盖留下的痕迹还印在充满水雾的洗手台前,我唯一能做的是通过镜面吻身后死那张正在凝视我的脸,在氤氲的蒸汽里期盼自己已经同梦境里的蜃影相拥。水流声充盈我的耳畔,我知道自由这药算是让我上瘾了。哦我他的止血剂在哪里


          IP属地:北京53楼2022-08-14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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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s new,radio?


            IP属地:北京54楼2022-08-14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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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露台之下人群的时候,目光燃烧如同跳动的火炎,焚烧裹尸布般半阖眼皮下深沉的秾黄及黛绿,叫嚣,挑弄她得意的恶兆,往后便陷入最哀痛的糜烂。凡人、凡人,鼠目寸光,她说,你们也敢强求天神驻足?


              IP属地:北京55楼2022-08-14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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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 like:得想办法写个



                IP属地:北京57楼2022-08-15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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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早晨,他把一颗柠檬压榨干净,接着无情地把汁液挤进你的早餐麦片。而作为回报,你毫无负罪感地用一杯冷牛奶把他泼了个透心凉,从头到脚。然后你们俩都被提溜着领子罚禁闭,正襟危坐地誊写魔法史条目,因为太枯燥,所以在桌子底下踹对方的脚,然后更多禁闭。周四晚上,你们俩在草坪上打起来,别人问到就双双说在玩闹,没人之后立刻撕碎默契,开始拧对方的胳膊。今天他魁地奇训练,骑扫帚的影子从你头顶掠过,单手扔下来一束你最偏好的花朵,你接住说Roy,你真像个百分之二百的傻蛋,然后微笑着解开丝带。他不好意思起来,仿佛有正经话要说,但憋不住笑。六只青蛙从蹦出来,同时被他施了魔法的花开始用女高音唱:蠢货!蠢货!你把青蛙啪的一声贴在他脸上,所以你知道这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你们的狂想总是同频,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IP属地:北京58楼2022-08-15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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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后,我们仍然念他的名字:罗德尼,罗德尼,微缩舌尖,轻触上颚,如同呼吸空气中一片漂浮的金箔。谈起他,就像在共享一个可以被拆分的夏日,短暂,明黄,攘括三克微笑和奇想。学院队训练的下午总有阵掠过的风,那就是他,悬在半空,赛前对你做鬼脸。他是找球手,指尖亮闪闪晃着飞贼,有时也是一柄旋转的削笔刀。他同时喜欢高布石,不,应该说,他偏好一切胜利的滋味,


                    IP属地:北京59楼2022-08-15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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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愉快的下午终结于把芒果吃到数学学案上了。。。


                      IP属地:北京60楼2022-08-15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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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同你在初红的街道重逢,我就不再需要任何承诺。”


                        IP属地:北京61楼2022-08-17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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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麦哈堡母子,苇潮老师永远滴神


                          IP属地:美国63楼2022-08-18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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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奥菲利亚在等什么,恒久等待,恒久等待,自由决定属于我们的悲喜剧,侧艳,不胜收。她的轮廓像晨雾里的一束百合,在水流里泡得发胀、失色。透明的鬼,总说:心碎是间旅馆。


                            IP属地:北京64楼2022-08-18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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