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投降的时候说“愿归顺佛家”,后来天王和太子也是带着牛回佛地缴旨,判诗也说“牵牛归佛休颠劣”。也就是说,最后老牛的归宿不是天庭而是灵山。
这一点之所以很重要,是因为它和这个故事的象征意义是直接关联的。牛魔王的本相之所以是白牛而不是其他牛,那是应了佛家的白牛譬喻说。按禅宗和《法华经》的观点,白牛即可指清明本心,也可以指“调心”后的心地境界 (这里也可以看出来为什么回目是“调”芭蕉扇,而不是“借”芭蕉扇)。
西游记里,哪吒的莲花化身和李天王的宝塔都是佛赐,强调了其文化原型的佛家出身。所以他们牵白牛归佛,就是在譬喻“心”调后归于真如本性,如熄灭的火焰山一般,达到一个清静的境地,不再是烧着心火的魔王了。